我们都知道古代一个男人可以娶多个老婆,一夫多妻制,也常常以遗憾的语气开玩笑说“可惜没生在古代”,艳羡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妻妾成群。“三妻四妾”就是指三位妻子和四位小妾吗?古代又为什么可以三妻四妾呢?
妻妾等级
春秋时期,齐国君主关于立后一事犹豫不决,毕竟皇后要母仪天下非同小可,朝野议论纷纷,于是齐国君主就玩笑说要立三位皇后,但还没这么做君主就死了,后世的史官就记载为“三妻”,及正宫、东宫、西宫,渐渐地“三妻”在民间演变为嫡妻、偏妻、平妻,“四妾”则说法众多,有的说是为了和“三妻”凑个押韵,有的说法是指丈夫的一个贴身丫鬟和三个妻室的陪嫁丫头,无论是哪一种,其实妾的数量都不固定的,可以有多位。
虽然叫做“三妻四妾”,事实上真正的妻只有一位,及嫡妻,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正室,在元代之前,称作“一夫一妻多妾制”更为合适。偏妻与平妻的地位与妾其实无异,正妻与丈夫家世通常门当户对,所以在夫家也有一定的地位,古代的有关法律也要求了没有大的过错是不允许休妻和降级的。唐代的《户婚》就提到过已娶妻还要娶第二个的男人要罚苦役一年,娶的第二任妻不作数。
妻妾等级地位悬殊,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妻是丈夫明媒正娶、八抬大轿、三聘六礼娶进门的,在古代社会只有正妻生的儿子才能资格继承丈夫的家产和爵位。而妾则出身卑微,甚至可以是战利品,她们的任务只有传宗接代,平日里也要以正妻为大,俯首伺候,她们甚至算不上丈夫的亲族,死后也不会进夫家族谱,甚至“株连九族”都只会算正妻,算不上妾室。
男女地位不平等
男女地位不平等是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最根本的原因。我国古代为小农经济,男生是家庭的主要劳动力,也就使得女人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女性社会地位低,常言道“嫁鸡随鸡,随狗随狗”就是这个意思。
男人们出于延续香火的考虑也会多娶几个女人。之前也说过正妻是不能随便休掉的,除非妻子犯了“七出”,即不顺父母,去;无子,去;淫,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窃盗,去。”又有言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所以也能看得出“三妻四妾”除了满足个人私欲外,最重要的还是要让肩负传宗接代的责任,把女性商品化的意味很重。
不过能够“三妻四妾”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而且虽然妾可以有多位,但不代表就能想娶就娶。《春秋公羊传》称“诸侯一聘九女”,说的是诸侯只可娶九个女人,想多纳一个妾可都不容易。如果是平民百姓,一个小老婆也是不准娶的,即“庶人一夫一妇”,《元史》中记载,唯有丈夫年满四十还没有子嗣,为了香火的延续才可以再纳一个小妾。
从“一夫一妻多妾制”到“一夫一妻制”不只是婚姻制度的革新,更重要是女性社会地位的提高和意识的变革,是“妇女能顶半边天”的社会写照。唐代诗人白居易写道“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我们也不必羡慕古人的妻妾成群,能有一位与自己心意相通,携手白头的妻子就已经非常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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