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是韩语的什么意思,韩剧哦莫是什么意思

大魔头灭了整个门派,只剩我和师兄弟三个废物躺在地上装死。

眼看他就要离开,师弟没忍住,放了一个屁。

我:……

我也没忍住。

我笑了。

1

我笑了。

而且笑出了声。

而且还笑得好大声。

那甚至都不是“扑哧”的一声娇柔轻笑,而是“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杠铃一般气若洪钟的笑。

师弟又羞又气,小声道:“师姐,你别笑了,再笑他就要发现我们了……”

话音刚落,他没忍住,又放了一个屁。

我本来笑声都要止住了,见此情景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我:“啊哈哈哈哈哈哈穆云帆你直接拉裤兜子里得了……”

师兄本来没笑的。

可他被我的话逗笑了。

师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穆云帆拉裤兜哈哈哈哈哈……”

我和师兄男女混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这人死光了空空荡荡的偌大山谷里笑出了回声。

师弟语气更急:“我没开玩笑!你们别笑了,他要过来了!真的!”

我笑得眼泪都从眼角流出来。

“过来就过来吧,反正也藏不下去了,死之前好歹让我笑个痛快。”

说完我还怼了下身边的师弟。

“穆云帆,你还有屁吗,死之前好歹把屁放个痛快。”

师兄:“噗哈哈哈哈哈哈穆云帆放个痛快哈哈哈哈哈……”

师弟羞愤难当,终于彻底破罐子破摔,大声道:“没有了没有了!我体内的真气已经排空了!”

我:“噗哈哈哈哈哈真气哈哈哈你可真要脸……”

师兄:“噗哈哈哈哈哈穆云帆排空了哈哈哈哈哈……”

我俩的笑声就在此时戛然而止。

因为大魔头真的走过来了。

他乌黑的衣角就坠在我脸侧,濡湿的,像是浸满了水。

可那股熟悉的腥气告诉我,它浸过的绝不是水。

我下意识地屏住鼻息,不敢去想那衣服原本的颜色。

在走到我们三个人中间位置的时候,他的脚步骤然停住。

一时间,空气中只剩下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还有……

他手中长剑从地面上划过的声响。

那一刻,我终于意识到了死亡降临的感觉,紧张得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不见。

我的耳朵死了。

可师弟的屁股没死。

他还会放屁,可怕得很。

大概是因为太过紧张,师弟没忍住,又放了一个屁。

师弟:噗——

我:“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

大魔头其实长着很好看的一张脸。

冷白的皮肤,血红的嘴唇,乌木一样黑的头发……

我:这不白雪公主呢吗?

我被自己的脑补逗笑,又开始“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大魔头:……

他可能也没想到,有生之年能如此精准地踩在一个人的笑点上。

和另一个人的排气孔上。

师弟:噗——

我:“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穆云帆你放他脸上得了!”

这次师兄没笑。

他好像已经冷静下来,面色如丧考妣,声音也沉重得宛如丧钟。

他哀怨地道:

“你们两个怨种!”

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怨种哈哈哈哈哈……”

见我笑得停不下来,师兄的面色更为哀切。

他仰头看天,语气显然已经超脱于这红尘俗世。

他平静地说:

“艹。”

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师兄你怎么还骂人呢哈哈哈……”

大魔头被我笑得头痛欲裂,情不自禁地揉了揉太阳穴

他手指微动,一道气流便直直窜向我某处穴位,我难以自抑的笑声也终于被止住。

我:真希望这种先进技术能早一步被运用到师弟身上。

“你们几个……”

他冷冽的视线一一扫过我们的脸,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

“三……三个。”

像是为了弥补之前不恰当的举止,师弟有意讨好,主动回答道。

大魔头:……

师兄语气凄切:“穆云帆,你怎么连陈述句和疑问句都分不清??”

我面色悲愤:“穆云帆,你怎么连省略语气和疑问语气都听不懂??”

师弟一脸惶恐:“啊啊?那我现在撤回刚才那句话还来得及吗……”

大魔头:…………

他轻咳一声,试图让如今的场面重归严肃。

“你们几个……都会点什么?”

哦莫?

我登时两眼发光,上身挺直,神情专注认真如同聆听神音。

听这语气,难道我们几个还有救?

然而还没等我说话,那两个贪生怕死的家伙就抢先一步说出了我想说的答案。

师兄目光炯炯,脚下剑光凛然。

“我会御剑飞行!”

紧接着他就从剑上摔落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我:……你要是御剑飞行熟练的话你现在还能在这儿?

师弟眸光坚毅,手边刀光闪现。

“我可裹脑还刀!”

可是他刚举起刀就露出茫然神色,喃喃自语:“错了,又错了,这个方向好像是缠头刀……”

我:……看出来了,别人是裹小脚你是裹小脑啊!

大魔头看着眼前这番滑稽景象,面色却出奇冷淡,缓慢地摇头。

“没用。”

“更何况……”

他的手摩挲过手中剑柄,似是心中渐起杀意。

“就算你们这些都练得娴熟,又能超过我吗?”

我:……

我:超,好气啊,好想超他。(字面意思)

他这话说得既狂妄自大又实事求是,毕竟这漫山遍野横尸千里的惨烈景象就是足以写进简历的最好证明。

大概是突然想起旁边还有个刚被闭了笑麦的我,他转过头来,幽幽黑眸宛若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毫无感情起伏一般看向我。

“你呢?”

我:谢邀,我身高一米八七,会做饭会洗衣,八块腹肌会修电梯,会的是游泳潜水滑翔蹦极,练的是跆拳道散打自由搏击,最喜欢的事情是吹牛逼。

我当然不敢这么说。

我还是很想争取这次活命的机会的。

可师兄师弟的失败案例就摆在面前,我真的很难不踌躇犹豫努力尝试用我的大聪明小脑瓜仔细思考一下。

见我一直没说话,大魔头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的眼神越来越冷,看我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死物,手也逐渐握紧剑柄。

在他周身逼人的威压之下,我的额头不由自主地渗出细密汗珠,一颗心也剧烈地跳动起来。

就在这时,我突然福至心灵。

我一拍胸脯,“我会做饭!”

师兄一脸震惊:“蛤?这你也好意思说?”

师弟也一脸震惊:“蛤?师姐你原来会做饭?那你还天天压迫我下山去给你买饭!”

我:……真是一听就知道哪个更傻,而且现在翻旧账还有什么意义?要不待会儿下去之后我孟婆汤让你先喝啊!

我也是话说出口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这句话有多傻,此时正心灰意冷面如死灰等待着大魔头的最终审判。

没想到面前煞星一样的男人在听到我的这句话后,居然瞬间变了神色。

神色的变化幅度很小,可还是被我敏锐地捕捉到。

他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冷淡,却明显带了几分兴味。

“你会做饭?”

我瞬间振奋起精神,“是的大人!炒溜煎煨煮,酸甜苦辣咸,您想吃什么都成!”

那双深潭一般平静的眼睛忽然泛起涟漪。

“会做点心吗?”

我一时怔愣,“啊?点心?”

我:大魔头爱吃小点心?

直到师兄师弟冲我挤的眼神几乎快飞到我脸上,我才终于反应过来,如梦初醒般连连点头。

“会的会的会的,大人您想吃什么?”

我掰着手指头数,神情殷切至极。

“如意糕、合欢汤、吉祥果、富贵酥,糖蒸酥酪、梅花香饼、杏仁佛手、御膳豆黄……只要您点出来,我都可以试一下!”

师弟被我这番报菜名震得五雷轰顶,喃喃道:“原来师姐是真的会做饭,她说的这些点心我连名字都没听说过……”

师兄这次难得没反驳他,跟着掩面垂泣,“我也从来都没听说过……”

他们俩抱头痛哭,“呜呜呜我们两个土狗……”

我:……

我没来得及管他们,此时眼睛正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面前的大魔头。

高挺的鼻,薄薄的唇,清晰深刻的眉眼是形容不出来的好看。

那张冷得像冰的脸突然扯出抹笑来,尽管弧度淡得几乎叫人看不出来,但还是如冰河骤暖般直击人心。

我:帅到我的心巴上了。

他缓缓开口道:

“正巧。”

我心中一喜,呼吸放缓。

“本座最讨厌的,就是厨子。”

我心中大惊,呼吸一滞。

我:……蛤?

看见我的表情之后,他轻笑出声。

“尤其讨厌会做点心的厨子。”

我:…………

我:妈的,哪个牌子的计算机啊这么会算计?挖着坑等我往里跳呢?

我立刻话锋一转:“不是的大佬其实我也不是厨子从没做过点心虽然说着试试但很大可能是试试就逝世啊!”

我:认真下厨怎么会从我的嘴巴说出!

大魔头却像是根本没把我的解释放在心上,忽地宕开一笔,慢条斯理地问:

“我杀了你整个门派,你就不想报仇吗?”

我:……

我:该怎么和他解释我刚穿越没几天,到现在甚至都还不知道我师父是谁这件事呢?

他的目光又转向我身旁的师兄弟。

“你们呢?”

师兄弟:……

师兄弟:该怎么和他解释我们也刚穿越没几天,甚至直到昨天才因为一段“你和张翰舌吻”“你才和张翰舌吻”的对骂和师妹\姐抱头相认这件事呢?

于是我们三个老老实实地摇头道:“不想。”

大魔头:……?

我:而且就算有报仇的想法也不至于直接和你在明面上说出来吧?大过年没啥好送的就送你三个人头意思意思?

我瞥了眼他那张虽然好看却明显满是戾气的脸,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

听到我们这样狗而苟的回复之后,大魔头的嘴角似乎都跟着抽了一下。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觉得他脸上的表情有一丝失望。

我:……什么意思?不会是需要我面带坚毅倔强挺直腰板娇喝一声“魔头!我定要为我师门报仇杀了你这狗贼”你才会满意吧?

我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地闪过一堆呕像剧中的类似情节,心里也跟着一呕。

好在大魔头似乎并不喜欢玩“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这样的小把戏。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他居然还是放过了我们。

“本座暂时不会杀你们。”他淡淡地将手中的剑收回剑鞘。

我心中一喜,呼吸放缓。

“跟紧我。”

我心中大惊,呼吸一滞。

我:累了,这老六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喘气儿了?

他倒是毫不在意的样子,转过身时只留下这句话,连头也没回。

我与师兄弟面面相觑,彼此都在对方的脸上看见了大写的“不想走但好想活所以要不还是跟他走吧”的心理活动。

我:怪不得大魔头不想杀我们,搁我我也嫌杀这三个傻子平白增加了剑的磨损度。

我低下头,边走路边这样想着,冷不丁撞上什么硬硬的东西,磕得我前额一痛。

“嘶——”

我一时吃痛,抬起头,刚好对上大魔头似笑非笑的眼睛,方知刚才撞上的是他的后背,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你怎么刹车不闪制动灯呢?

他身形颀长,在我面前占尽了身高优势,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张脸依旧苍白阴郁,尽管好看得紧,但依旧令我眼神躲闪不敢直视。

他淡漠的声音传到我耳中:

“以后你负责做饭。”

我:……蛤?

我:你不是说自己最讨厌厨子吗?你有骨气你别吃厨子做的饭啊!

我就很有骨气。

我挺直腰板,目光坚毅,倔强神色颇有古早呕像剧中女主角的风采。

然后,在大魔头的注视下,我恶狠狠地……

鞠了个90°的躬。

“好的大人!”

我:没有什么困难是战胜不了我的!

大魔头:……

3

不管怎么说。

我活了。

我的师兄弟也活了。

他们一路上叽叽喳喳半天,讨论的结果是我们能活下来全靠我会做饭。

我:这是什么逻辑链?不对,这个链里到底有没有逻辑在?

师兄说他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师弟说他这辈子第一次意识到什么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师兄:……

师兄骂师弟:“穆云帆你特么会不会用成语?不会用就别用!”

师弟摸了摸鼻子,一脸懵逼地问:“我说错了吗?那我应该说什么?”

师兄恨铁不成钢道:“你要是实在想不起来近义词就扣个‘1’!”

师弟灵机一动,举手说:“俺也一样!”

我:……

我一向活跃,此时却难得秉持起“沉默是金”的精神来,一路以来一直未发一言。

倒不是因为我刚刚经历过生死,而是因为我与大魔头之间的物理距离。

太近了。

目测有整整3.88米。

太近了。

作为几个人之中最靠近大魔头的一个,我只觉得自己连周身的气温都要比师兄弟周围的低上不少。

我:已知海拔每升高一百米,气温下降0.6℃,本人周边气温较正常气温低666℃,求大魔头的身高。

我:选C,钝角。

我长叹口气,为接下来可能面对的厨艺考验而感到惴惴不已。

大魔头这次放过我们,当然不可能是因为我会做饭。

在他这样冷漠暴戾的人眼中,我和废物师兄弟不过是地面上三只挣扎不已的蝼蚁,他有了闲心便随意逗弄一番,一旦厌烦,随时就能一脚碾死我们。

说到底,我掌握的信息还是太少了。

我盯着前方男人的背影,一时出神。

我只知道自己所在的门派叫飞云宗,弟子也都以云字辈命名,在这个崇尚实力的世界似乎也算个不小的名门正派。

师兄穆云舟,师弟穆云帆,而我叫穆云乔。

我们三个都清晰地记得自己是穿越而来,可也都面临着同样一个古怪的问题:

我们全都忘了自己在现实中的身份。

除了偶尔蹦出来的网络骚话和零星一点记忆,我们的头脑中没有任何与现实有关的、真正有价值的信息。

我曾经拿这个名字打趣说我们在现实社会中说不定也是亲戚,但换来的只有师兄弟的沉默。

毕竟,就连这个名字,也未必是我们真正的名字。

这样说来,我们三个甚至都比不上面前看起来孤家寡人一个的大魔头。

至少人家还有自己的名字,只是估计没有人胆子大到敢直呼他的姓名。

他叫裴寂。

我看着前方那个踽踽独行的身影,不由得感慨这可真是人如其名。

也不知道他和飞云宗到底有什么血海深仇,居然到了要把人家宗门都给屠遍的地步。

我刚来这个世界后不久便听说了裴寂的那些事迹,也心知肚明飞云宗并非是他屠戮的第一个宗门。

苍空府、明心教、天元谷、极寒寺……

这些门派的名字全都如雷贯耳,门派中的长老也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可最终也只能成为裴寂的剑下亡魂、指间齑粉。

然而,这样一个被所有名门正派义愤填膺地称为“魔头”、“贼子”、“奸邪小人”的人,在民间却并不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危险人物。

尽管这厮杀过的人摞起来估计能填满N多宗门,但他屠戮的对象也仅限于这些宗门了。

在这个视人命为草芥的修真世界里,道德观念稀薄得可怜,只有实力强弱才是判定一切行径的标准。

平头百姓只管谁对他们无害,谁又能给他们带来好处,对于各大宗门那些叱骂裴寂的车轱辘话根本不放在心上。

正因为接收的信息只是宗门的一面之词,我对裴寂的真正为人才仍然有所怀疑。

必须知道裴寂究竟为什么要对他们大开杀戒,才能明晰事情的真相。

不过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我又不是大法官。

我:看吧朋友们,这就是思考的无趣之处了。想这么大半天,一个梗都没有啊!

想到此处,我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无论是和裴寂还是和宗门,我都无牵无绊无冤无仇。

这个世界里我真正在意的,说到底,也就只有和我同样来自异世的那两个废物师兄弟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仍在打打闹闹的两个小学鸡,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吾儿顽劣,伤透为父的心。

虽然队友靠不住,但我还是决定要打起精神来。

我和师兄弟一样,都想离开这里,回到现实世界。

尽管这个世界似乎并没给我们留下任何提示,可如果光是一个宗门就能找到三个穿越者,那么……

这个世界中的穿越者,真的只有我们三个吗?

4

裴寂带着我们住进了一个客栈里。

掌柜的估计也没想到,这么凶神恶煞的一个人,进门后询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厨房在哪儿?”

客栈掌柜:?

他一头雾水地伸手去指,我灰头土脸地迎头进入。

我猜掌柜说不定也松了口气,毕竟我看起来好歹还有个正经做饭的样子,而裴寂进去可就指不定干什么了。

我:厨房可是个危险的地方,有刀,有火,还有大油锅。

我:地狱配置。

我扫了一眼厨房里的食材,心中立刻有了主意,撸起袖子的架势自信满满。

我没骗裴寂,我的确会做饭,而且做得还不错,不然肌肉记忆也不至于一直留到现在。

厨房内刚好有一尾活蹦乱跳的草鱼,掂起来约莫一斤多重,鲜嫩水紧,最适宜做主菜。

活杀片好,沸水下锅,不过半会儿功夫就可以捞起摆盘淋上酱汁,一道酸甜开胃的西湖醋鱼就完成了。

素菜配的是清新爽口的荷塘小炒,我又顺手熬了锅番茄鸡蛋浓汤。

炉子上的绿豆粥“咕咕嘟嘟”地响,我看向一旁水中仍被浸泡着的绿豆,若有所思。

一切都制作完毕,一荤一素一汤连带着绿豆粥一起上桌。

我看着桌子上色彩纷呈营养均衡的菜品,只痛惜自己此时没有手机不能拍照。

我:这甚至都不需要加滤镜。

师兄师弟被惊得瞠目结舌,就连裴寂看到这幅场景时都挑了下眉,令我颇为自得。

我:小福贵听说过吗?小当家听说过吗?穆云乔听说过吗?

我:我们三个的厨艺加在一起可以说是全球最好,不过如果还要再多加一个可能就有点悬了。

眼看着饿了半天的师兄弟大剌剌就要坐下,我连忙一踢凳子,一记眼刀便飞了过去。

师兄弟立刻心领神会,同我一道站成标准军姿,对裴寂恭敬地道:“大人您请!”

裴寂:……

他并未因我们这般狗腿的举动露出什么多余的神色,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本座不饿”便转身离去。

我那神经大条的师兄弟闻言早已坐下来大快朵颐起来,我却盯着裴寂离开的背影,一颗心忽上忽下。

这家伙实在奇怪,明明放过了我们,却又要让我们跟着。

明明叫我做饭,真做好了他又不吃。

我:熊孩子不吃饭,多半是惯的,打一顿就好了。

一旁的师弟忽然可怜巴巴地开口道:“师姐,我还没吃饱……”

我随口应道:“锅里还有粥。”

师弟愈发可怜:“但是没有菜了。”

我放下碗,语重心长地说:“你还小,不要听网上瞎说只吃菜和肉,得相信中国胃就是要吃碳水。”

师弟:“其实你说的这些我都……”

我立刻将食指置于唇前作噤声状。

我:干饭,不是随意许诺。好了,不想再说了。

师弟:……

他一脸委屈地端起碗去厨房盛粥,在揭开锅盖后忽地发出惊喜的声音:

“诶,师姐你还做了绿豆沙……”

我:!

我慌忙撂下手中碗筷冲向厨房,在他的手伸向那盆绿豆沙的同时制止了他的动作。

我将绿豆沙稳稳放在一旁,郑重道:“以后师姐再给你做,现在主要是条件不允许。”

我:活命要紧。

师弟一脸懵懂地被我推出了厨房,我则松了一口气,简单净了手就开始做绿豆糕。

虽然不知道大魔头到底爱不爱吃小点心,但反正他也没吃饭,做了总比没做好。

我:想老板之所想,做老板之未做。

我:不愧是我。

蒸好的绿豆糕色泽微黄,清香绵软,由于加了少许油和蜂蜜,看起来更为润泽。

我熟练地将点心摆成花型,端着盘子走上楼去。

走到裴寂的房间门口时,我正准备敲门的手却突然顿住,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莫名涌上我的心头。

裴寂恰在此时打开了门,见到我的瞬间,眼中划过一丝怔然。

我下意识地递给他手中的糕点。

“我做了绿豆糕,一起吃吗?”

这句话甫一脱口,我的心便登时“咯噔”一下。

我:我怎么敢的呀?

不但没有加敬称,而且还说要和他“一起”吃。

我:真是老板开门我上车,老板夹菜我转桌!

可我发誓自己绝非故意!这句话和我做菜时的动作一样,完全是灵魂深处的记忆存留,就像裴寂现在说的这句“好”也是……

我:等等。

我一脸愕然地对上面前一脸淡然的裴寂。

我:他刚才是不是说了句“好”?

裴寂端过盘子,随手捻了一块儿塞进目瞪口呆的我嘴里,自己则慢条斯理地吃起另外一块儿来。

刚出炉的绿豆糕温热绵密,香甜细腻,入口即化……

我: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我的腮帮子如同仓鼠一样被塞得鼓鼓,眼睛也如同仓鼠一样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吃相优雅的大魔头。

我:重点是他居然在吃我做的点心!而且还在喂我吃点心!而且还……

我: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我满面震惊地咽下口中的点心,看着他淡然的神情,忽地想起什么,颤声发问:

“How are you ?”

未完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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