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靠洗澡在香港月入过万
事前洗一次
事后洗一次
却一直不敢告诉家人
这究竟是何缘故
故事发生20世纪90年代
彼时开放的大潮刚刚席卷到内地
无数内地的年轻人对南方十分憧憬
21岁的小燕也是其中之一
她的老家东北因为下岗潮一蹶不振
似乎已经没有了留住年轻人的理由
于是她只身来到香港
想要挣钱回家做生意
过点安稳日子
但她却选择了来钱最快的风月行业
住在香港街边的出租屋
这边有着许多与她职业相同的人
她热情的与同住的女人们聊天
得知她们都是刚来香港
大姐是为了供女儿读大学
女孩则是为了谋生存
虽然她们两个收费比小燕低
但一天的客人也没有几个
小燕的生意倒是不错
就算吃饭的时间也有客人打过来电话约她
接到客人的电话后
她就在皮条客曜仔的带领下
去往客人的住处
穿过小巷的时候
经常会遇到一个洗碗的小姑娘阿芬
小燕一般都是擦肩而过没有理会
他停下与她搭话
却被酒楼的伙计驱赶
曜仔心里不爽
带着朋友骂了伙计一顿
却在经过酒楼时被伙计用榴莲砸中了头
他倒地不起
小燕想要报警
却因为是旅游签证而不能自己报警
于是让阿芬帮忙
阿芬的妈妈没有搭理
但她也没有就此离去
而是在旁边无所事事地抽烟
等着曜仔自己醒过来
曜仔醒后向阿芬借了把刀
用刀将榴莲剖开
拿着果肉吃了起来
果皮则留在地上
阿芬和妈妈看了很久
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直到曜仔问她知不知道是谁拿榴莲砸他
她摇摇头说不知道
却明白了臭臭的东西是榴莲
在香港的生活也并不是一帆风顺
因为签证的问题
小燕时刻要注意官方的检查
一不小心就会被遣返回家
这天小燕和曜仔在箱子里走着
却突然遇到了警察
获奖无数的国产佳片
却因题材敏感而无法在大陆上映
看完后头皮发麻
真实展现了时代的浪潮下
每个人的心理变化
小燕招待完客人
与曜仔一起回家
却在经过酒楼的巷子时遇到了警察
她小心翼翼地躲起来
却发现阿芬也在躲警察
这才知道她原来也是大陆来的
阿芬出生在广东深圳的一个乡村
一家四口都是从深圳偷渡来香港
原本只有身体残疾的爸爸经常去香港摆摊挣钱
他用挣来的钱在深圳买了新房子
于是将家人都带去香港挣钱
阿芬的母亲带着她和妹妹在酒楼洗碗
全家在旺角的地下室住着
时不时还要躲避警察的追捕
与她们相比
小燕看起来自在多了
因为她有一张为期三个月的旅游签证
时间一到
她就会离开香港
返回东北老家
为了在离开之前挣到足够多的钱
小燕总是尽可能的接待最多的客人
小燕也一直有一个习惯
就是在招待客人时洗两次澡
事前一次事后一次
她的脚常常因为洗澡次数过多而脱皮
她就用手撕扯着那些蜕皮
或许看着脱皮的脚
她也会想念在老家安逸的生活
吃饭时大姐劝她不用那么实诚
两个客人洗一次也没事
她却只是笑笑
或许洗澡对她来说
是洗掉那些她一直抗拒的东西
这天阿芬的父亲突然买回来一个榴莲
一家人坐在一起
他们都抱着好奇的心态看着这个臭臭的东西
父亲说虽吃起来特别香
而且是进口水果特别贵
阿芬尝了一口
却发现没有父亲说的那样好吃
自从那天和阿芬相遇
小燕就渐渐与这个女孩熟络起来
她会在闲暇时去找阿芬聊天
帮她洗碗
还送给她一张明信片
告诉她自己的地址
让她给自己写信
很快就到了离开香港的日子
小燕在这一天接待了38个客人
是近半年来的最高记录
她累的不成人样躺倒在床上
又急匆匆赶往车站
终于回到了冰天雪地的东北老家
秦海璐获封金马影后的国产佳作
却因题材问题曾被禁播二十年之久
只因描述太过真实
让人看完后久久无法平静
小燕回了东北
父母说小燕在香港挣了钱
应该大摆宴席
好好请亲戚朋友们吃一顿
为了父母的面子
她什么也没说
吃完饭就去了集市
这里有很多摆摊卖服装的人
小燕问了问情况
得知一件衣服的利润才几块钱
当即就放弃这个想法
父母很快就在县城的饭店摆了十几桌宴席
大家都忙着喝酒吃饭
气氛非常欢乐
一个阿姨带着女儿走了过来
说想让小燕带着跳舞的表妹出去闯闯
小燕还没说话
妈妈就满口答应
表示一定会给表妹找个好工作
小燕无奈只好说了几句客气话敷衍过去
饭后爸爸也劝她带着表妹出去
她没说话
去了朋友家睡觉
过年小燕和丈夫小名去了婆婆家
一家人表面上其乐融融
但他们不知道
夫妻俩已经准备离婚了
下午他们与朋友相约一起去了母校
小燕和朋友们曾经都在学习戏曲
如今各奔东西
只有过年时才能团聚一次
小名准备过完年也去南方追求自己的梦想
戏校的教室空空荡荡
几个人回忆着过去
心里却沉甸甸的
在铁轨上
几人快乐的唱歌
伴着轰鸣的火车汽笛声
小燕与朋友坐车回家
心里盘算着租个店铺在家做生意
他们半路来到了曾经一起演出的剧院
小燕看着排练舞蹈的表妹
心里有些怀念
她却问自己什么时候再去南方
自己也想去
小燕借口说自己有事先走了
朋友邀请她去做美容
小燕要用进口的护肤品
老板嘴上说着有
却还是拿来了国产的
回家后小燕想用胶皮手套洗碗
妈妈说家里没有
走在冰天雪地的镇上
仿佛小县城一切都与大都市回来的她格格不入
收拾东西时
小燕发现有人给她寄包裹
她将箱子拿回家一看
原来阿芬给她寄了榴莲
她连忙叫来父母来看
他们很新奇
小燕也是第一次见
阿芬告诉她
自己和妈妈被警察遣返回家了
但是她很开心
因为深圳才是自己的家
榴莲是爸爸带回来的新年礼物
妈妈不喜欢
阿芬就将榴莲送给自己
小燕带着榴莲去和朋友们分享
他们将信将疑地尝着
但是也没吃多少
小燕就将榴莲带回家给父母吃
但是直到快放坏了也没人吃
小燕拿起榴莲自己尝了起来
或许这榴莲就代表剧中人人都向往的南方
只有自己尝试过才知道好不好
阿芬小和燕尝试过
都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但没有尝试过的人
总觉得它是梦幻而富有吸引力的
影片到这里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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