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同舟六十载
讲爱,爱自己是基础,更要扩展爱的外延,爱家人,爱朋友,爱天地万物。
爱的含义,是广义的,是博大的,当然包含着人的自然属性,就是异性间的恋爱,吸引,结合。这种爱是最基础的、最本源的,是博爱的基础,也可以说,是根基。没有这种爱,所谓的博爱就无从谈起了,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现在大家都讲和谐,除搞好自己的身心和谐外,搞好家庭和谐是搞好社会和谐的基础。如果家家都和谐了,整个社会自然就和谐了。所以,我觉得要搞好家庭和谐,练出爱心的第一步,就是夯实两性恋爱的感情基础,把爱情之爱夯得实实的。这是万里长征应该迈出的第一步。
爱的繁衍
爱是一种强大能量,充满整个宇宙空间。
人与人,人与万物,
都靠爱的力量和谐相连。
对爱的描绘,对爱的体验,
人人都会用不同的语言。
人是万物之灵,从诞生之日起,
就沉寝成长在爱的家园。
父母的疼爱,祖辈的牵绊,
颗颗爱心耕耘着爱的荒原。
在爱的呵护下,怀着爱的期盼,
像青松茁壮成长立地参天。
展开爱的翅膀,施展爱的光环,
培育属于自己爱的世外桃源。
她(他)不经意间,映入自己的眼帘,
竟引发无穷无尽的思念。
是月老的安排,是前世的因缘,
竟引来今世深深的爱恋。
婚礼的盛宴,洞房的缠绵,
从此步入一生爱的体验。
锅碗瓢盆的乐曲,苦辣酸甜的磨难,
谱写一曲震撼心灵爱的诗篇。
爱心的传递,博爱的繁衍,
让爱的能量融入人与万物的心田。
2019年1月29日,是我们结婚60周年,或称钻石婚。我特意为60 周年写了一首纪念诗:风雨同舟六十载,家和万兴满堂彩。
无限幸福知感恩,乐度夕阳秀恩爱。
我们六十年的爱情经历可以说是既坎坎坷坷、苦辣酸甜,又丰富多彩、令人回味。简单地说,我们经历了四个阶段。
年幼不懂,又分居17年,通讯设备没有,书信联系都很困难,就苦巴巴地煎熬17年。
1958年1月29日,我们二人结婚了。当时由于家里兄妹多,需要帮手。我的一个叔伯哥哥介绍的,没见过几次面,就匆匆忙忙地结婚了。我记得我还在上课,家里打电话来说,叫我回家登记结婚。当时年纪小不懂什么,父母之言,言听计从。我们之间说认识也认识,说不认识也不认识。上小学的时候我们在一个学校,但后来我们相隔远了,我到县里上学了,她在乡里剧团和劳动就生疏了。当时我很幼稚,很单纯,什么都不懂,再加上东北睡大炕的习惯,在新婚之夜就像没那么回事一样,各自呼呼地睡大觉。平时在她面前干点什么都不好意思。
1960年9月我高中毕业,考上了辽宁大学,在辽大学习五年,只有假期回去一次,平时见不到面。1965年9月大学毕业就分配到北京,国务院下属一个部委–对外文化联络委员会。到了单位就被派到山西搞四清,一直到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回来就卷入文化大革命潮流之中去了。其中她来过北京两次,一起住了几个月。
她1968年在北京留影。
1969年5月,我们整个机关都到河南干校劳动。1969年12月26日,我火线入党。1970年5月我被调到北京军区–河北省易县。
虽然我们长期不在一起,但两颗心还是连在一起的。比如,困难时期连一个鸡蛋都不舍得吃,专门给我留着。我妈妈常说笑话,说你们常年不在一起,孩子一个也没少生!千真万确,1961年3月9日我大儿子王宝成出生。1963年春天我请假回家一次,她正临经期,我们隔壁一个嫂嫂开玩笑说,这回你跑不了啦!结果真的,1963年12月10日我大女儿王宝娟来到这个世界上。1969年春天她来北京探亲,快要走的时候,她有反应了,估计自己怀孕了,就到东四医院检查,化验说没有,结果1969年12月25日,我小女儿王宝京出生了。就这样她一个人带三个孩子,忙里又忙外,真是辛苦极了。我干着急没有办法,有时候真想退学回家帮助她。思前想后还是坚持学习,只有学业有成才能根本上解决家庭问题。就这样苦苦地等待,苦苦地煎熬,苦苦地期盼。但是虽然分居17年,我们两颗心都没有变,牢牢地守候着我们这片亟待耕耘的感情阵地。
一直到1975年低家属随军,苦苦熬了17年,我们终于团聚了。
相见又没有时间相恋。开始的时候我们在河北易县,1976年我由北京军区调到三部五局,从河北易县搬到北京延庆。1984年又从延庆搬到北京韩家川部队大院,一直到1988年她退休了。这期间她一直在军人服务社上班,我一直搞北线的工作,工作十分紧张。我们都到了中年,知道爱了,但是老天又给我们开了一个玩笑,我白天上班,晚上加班,夜间1-2点才回家。她又在军人服务社上班,她上班,我下班;我下班,她上班,白天几乎见不到面,经常是擦肩而过,就这样一晃几十年过去了。
1988年8月23日,她50周岁退休了。还没等到退休,外孙女就来了,一边上班一边带孩子。1997年1月,我退休了,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了。但是我们已步入了耄耋之年,疾病缠身,身心疲惫。2000年5月,我儿子因闹离婚得了癌症去世了。她因为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于2004年5月,在北大医院做了7个小时的直肠切除手术。术后一天几十次的大便,疼痛难忍。我也是满身的病,看到她那么痛苦,我心里的痛是可想而知的了。整天就为保命奔波着,劳累着,更想不到谈情说爱了。
我记得那是1990年她检查出慢性肾炎,第二天要住316医院。我听说她要住院,当天我就得了急性前列腺炎,尿不出尿来,第二天我们两个人同时住进316医院。
这就是我们特殊的人生背景,令人尴尬的人生经历。不过令人慰籍的事,我们还算是和睦夫妻,几十年没有红过脸,没有吵过架。但这种和睦是在旧思想意识维系下的,并没有真正体味到真爱的感觉。我后来形容那时我们的关系,更像是一对合作伙伴,而不是一对恩爱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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