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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文章里,有很多朋友对于李先生去书房时看到雪茄柜黑晶显示屏的温湿度改变感到不解。
很感谢大家提出疑问。
我已经在评论区回复过了:雪茄柜一直放在三楼客厅,进出书房都要经过客厅,随便瞟一眼就能发现。
关于这一点,前面文章已经多次有写到。码字属实不易,希望朋友们能用心阅读。
故事继续:
相对于南国八月的夏夜而言,九月初秋的夜晚明显要安静许多,冷清许多。
小区马路行人稀少。偶尔有一辆车,也是匆匆而过。
刚刚才黑下来的夜幕下,人行道上的这排景观芒果树正慢悠悠地摇摆着树枝。有几只不安分的鸟儿借着路灯的光线,偶尔从这棵树上扑棱到那棵树上。
没有月亮的晚上,只有星星依然在天空眨着眼睛。地面上秋虫发出若有似无的窃窃私语,唯恐惊扰了星空。
目光移动,附近的每一栋别墅里都明亮的灯光从大门内、楼上楼下的窗帘缝里顽强的透了出来。可以想象得到里面家人围坐,灯火可亲的热闹生活。
门里门外,天上人间。
打工在外的人生病都是孤独的可怜人。还是去看看赵师傅吧。
丽芳关上院门,信步朝马路那边走去。
到了李老爷子别墅院前,里面的大门已经关上了,窗帘也拉着,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丽芳知道赵师傅的房间里有一个窗户是半地上半地下的,也没有见到有灯光透出。
丽芳给赵师傅发了一条信息:“老赵,你脖子好点没有?”
然后又回了这边。就当散步了。
莹莹他们快下课了。丽芳去了三楼等着。
三楼客厅里的灯光很明亮,那张宽大的书桌,李先生买回来原本是给垚垚和君君两兄妹用的。两人各自占据一头,吴老师坐在中间,也不嫌挤。
现在垚垚和吴老师并排坐在一条边上,正肩挨着肩给他讲题呢。
莹莹坐在自己那张有挡板挡住头的小书桌上,正低着头,胖乎乎的小手握着铅笔,在作业本上写着什么。
丽芳走近了去看,原来在写数字呢。每一个方格里面写一个,大小合适,在方格里面居中着。
玉娟和嘉嘉的房间门开着,玉娟正穿着一件睡衣,头发用毛巾包着,从卫生间里出来,把门关上了。
只有门底下漏出一道暖黄的光来。
玉娟带孩子真是没得说。比如刚才她去洗澡,之所以开着门,应该也是为了防止嘉嘉醒了或哭了,她自己在卫生间万一没听到,客厅里的人还能听到。
丽芳一直等到他们下课,带着莹莹把吴老师送出院外,两个人进大门的时候,莹莹问:“阿姨,要不要关门?”
丽芳说:“要关。”
莹莹便撅着屁股费劲地把大门关上了。
丽芳给她洗完澡,又哄她睡。自己才下楼洗澡洗衣服。
丽芳一般在晚上九点半,才算是完成了一天所有的事情,然后躺下。
拿过手机看了一下,赵师傅回复了信息:“已经比早上好多了,谢谢。”
丽芳回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算是知道了。
村里的群一直设置的免打扰,隔一段时间,想起来了才打开看一眼。
想起已经有好几天没看了,反正没事,丽芳随手点开了。
村里管事的人每天都在催大家缴下一年度新农合的医疗费用。
虽然李先生给丽芳买了保险,之前老公也有社保,可今年换来换去没有了。
丽芳打了个语音给老公,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喂了一声。
丽芳问:“村里的群你看了吗?”
丽芳老公说:“看了。”
丽芳说:“在催缴费用了。”
丽芳老公在那边沉默着。丽芳喂了一声。
丽芳老公:“我听着呢。每年都是你缴的,你再缴一下就是了呀。”
丽芳说:“他爷爷奶奶的一直挂在我们户口上,一起一千左右”
丽芳老公说:“哦。”
丽芳尽量平静地说:“你把钱转给我,我来交。”
丽芳老公有些激动地问:“为什么还要我转给你?你挣的钱不是家里的?”
丽芳知道,再说下去。又要吵架了。便说道:“那我交吧。你的钱你放着。”
丽芳老公说:“谁放着都是一样的。”
丽芳说:“好,就这样吧。”
挂了语音,丽芳觉得两个人的和好,完全是因为自己妥协。而且是自己主动找了儿子从中说和。
至于他?他并不在意冷战,除了一个余额截图,没有做任何的妥协。
这次休假过去,连晚上也相安无事了。现在家里的费用也不肯拿了,丽芳真是有点不明白他到底想怎么样?
无论怎么样,丽芳都决定明天先交了。总不至于为了这点钱互相推诿吧?再说了,两个人所剩无几的感情,也经不起再吵架了。
丽芳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心里想着这些事情。不免有些烦闷。
过了不久,管芬发了信息过来。
开始几天,钱小姐的心情是很平静的。每天忙完工作,都会尽量赶回去陪着君君吃晚饭。
可董先生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消息。
钱小姐在家里的话也少了,笑容也少了。
这一天吃完晚饭,见管芬要下楼去扔垃圾,钱小姐对君君说:“我们一起下楼散散步再回来被自己作业吧?”
君君自然高兴了,放下手里的笔就跑过来牵着妈妈的手说:“走吧。”
以前君君可是很少会主动牵别人手的。
钱小姐也挺高兴的,母女俩在下楼的电梯里仍然牵着手,君君脸上始终微笑着,紧紧地靠着妈妈。隔一会儿就仰起脸看妈妈一眼。
钱小姐脸上没有笑容,盯着控制面板上的楼层显示。察觉到女儿在看自己后,钱小姐也看上女儿,脸上显出了笑容。
这个笑容是温暖的,充满母性光辉的。君君脸上的笑就更灿烂了,小身子靠妈妈更紧了。
电梯很快就到一楼了。
管芬扔先了垃圾,三个人一起在小区里散步。
钱小姐和君君母女俩走在前面,管芬紧跟在后面。
过了一会儿,钱小姐微侧头问:“小管,你这几天白天在家里做什么?”
管芬说:“上午打扫卫生,下午收衣服,叠衣服,准备晚饭,再去接君君放学呀。”
钱小姐点了点头,又问:“我平时忙,也没顾得上问你做的习不习惯?”
管芬说:“挺习惯的呀。”
钱小姐说:“那就好。看得出来,君君也挺喜欢你的。以后就安心在这里做吧。”
管芬听了,心里乐滋滋的。这说明试工成功了。
钱小姐叹了一口气,小声说道:“以后我们几个好了过吧。我管好公司,你帮我管好家里和君君。”
管芬应道:“好。”
君君小声问:“妈妈,董叔叔不来我们家了吗?”
钱小姐拖长失意的声音说:“起码最近不会来了。以后再说吧。男人都翻脸无情。”
君君仰起脸,看着钱小姐问:“为什么?是因为他带着威威和他妈妈一起吃饭了吗?”
君君说:“我们都看见啦。那天他们和我们在一个地方吃饭。”
听了君君的话,钱小姐停下了脚步,看着君君问:“什么?和你们在同一家餐厅吗?”
君君点了点头。管芬在后面看到她头上戴的蝴蝶结颤动着。
钱小姐把目光转向管芬问:“管芬,既然你们遇到了,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漫天艳丽的晚霞透过繁茂的树叶,斑驳地照在林荫道上。有一束正投射在钱小姐美丽的脸庞上,此刻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责备和不解,还有愤怒。
管芬却毫无惧色,目光平静地和钱小姐对视着,对钱小姐说:“君君当时就问了李总要不要告诉你。李总说不用。还说董先生自己会和你说的。”
钱小姐眼珠微微动了动说:“我还一直奇怪,他既然吃饭前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吃完后又主动告诉我呢。原来是纸包不住火了呀。”
君君并不知道董先生当晚来过家里。这会一直看着妈妈,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管芬小声说了一句:“李总也说了,单凭吃一顿饭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钱小姐提高了声音问:“他还说了什么?”
管芬仍用平常语气说:“没有说什么了。”
钱小姐这才把目光从管芬脸上收了回去,眼睛盯着前方,牵着君君的手,继续朝前走。脸上倔强之色。
小区路上人不太多,管芬跟在母女俩身侧,落后了半步左右跟随着。
过了一会儿,钱小姐说:“深圳这么大,怎么就那么巧都去了一家餐厅呢?让他看我笑话了,真是倒霉!”最后几个字,她说的很小声,语调很重。
君君说:“上次董叔叔说新开了一家餐厅想请我们去吃。哥哥和我没有去。所以爸爸找了新开的餐厅带我们去吃的。然后就遇到他们了。”
钱小姐哼了一声,看向管芬说:“你也真是藏得住话。”
管芬说:“我还真想过这个问题。如果董先生两天之内还没有和你说,我会告诉你的。”
三个人都不再说话,继续走了半个多小时,钱小姐有些无趣地说:“回去吧。”
于是,管芬又跟在她们母女俩身后回家了。
把客厅里的灯全部打开,君君做作业。
钱小姐从房间拿了电脑出来,去了东边阳台上办公。
母女两隔着一道玻璃,一个学习,一个工作。
管芬给钱小姐倒了一杯水,端去放在电脑边上。
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白开水,坐在沙发上守着君君写作业。
柔柔的晚风不时吹到阳台上,轻拂钱小姐的秀发。沉浸在工作中的钱小姐一脸专注,丝毫不受干扰。纤纤玉指或在键盘上飞快舞动,或是接打电话。
隔音良好的玻璃门这边,只能隐隐听到她说话。至于说的什么,听不真切。
门外传来礼貌的敲门声,不重不轻的响了三声,等管芬细听,又响了两声。
君君也听到了,回头看了管芬一眼。
管芬边起身边说:“我去看看。”
这个时候过来的,多半会是钱老爷了夫妇。他们有时候晚饭后散步,会上来看看。
管芬透过猫眼看了看,门外笔直站着的是董先生。手里拿着手机和一只公文包。
他又抬起手敲了三下。
管芬快步走到阳台上,对钱小姐说:“董先生来了。在门外。”
钱小姐眼睛仍盯着显示屏,嘴里轻轻嗯了一声。
管芬便站在她身边等着。
钱小姐又小声说:“我知道是他。”
门口又传来敲门声。
钱小姐把头从电脑上抬了起来,对管芬说:“让他进来吧。我看看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管芬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了,笑着招呼道:“董先生来啦。”
几日不见,董先生今天没有戴眼镜,脸上有些憔悴,穿着一件姜黄色的唐装。用银色丝线绣成的暗提花在灯光下反射出幽雅的光泽。下面是黑色长裤。
这样的穿着正好遮住了董先生微凸小腹,再加上她始终温和宽厚的脸。给人感觉温文尔雅的。很具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已经拖好拖鞋了。
董先生朝管芬点了点头,小声说了一句:“没听到敲门声吗?”说完就朝门内走了进来。不是责怪,就是打招呼。
管芬陪着笑脸小声说:“您一直知道的,我只是钱小姐家的保姆。”
董先生没有再看管芬一眼,才走过玄关,就提高了些声音,温和的说:“君君,在做作业呢?”
君君回头叫道:“董叔叔好。”
钱小姐已经合上了电脑,用一只手拿着进了屋里,对管芬说:“带君君去房间写作业吧。”
管芬便走过去,帮着君君收起了书桌上的各种文具。
钱小姐不冷不热地问:“我不是说了那几件事情没解决之前,我们不用再见面了吗?”
董先生嗓音有些低沉地说:“晓梅,哪有吵架了就一直不见面的?不见面有些话怎么能说得清楚呢?”
管芬带着君君进房间之前,听到钱小姐说:“该说的我已经说清楚了。剩下的都是需要你办的。”
君君进了房间,看着管芬有些担心地问:“阿姨,他们会吵架吗?”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我见犹怜。
管芬搂着君君说:“不会的。董先生来找妈妈,肯定是有事商量。你好好写作业吧。”
君君点了点头,就在梳妆台上继续写作业。
管芬则开始给自己找事情做。把君君洗澡穿的拖鞋、睡衣都准备好。
又把君君的衣柜整理一下,把夏天的大部份衣服都收了起来放进了上面一层衣柜,秋天和少量冬天的拿到下面几层衣柜里,到穿的时候拿着方便。
不知不觉就快八点了。君君的作业早就写完了。
管芬让君君去刷牙洗头洗澡。
等到管芬给她把头发吹干,让她上床睡觉的时候,君君说:“我想去看看妈妈。”
管芬说:“那你去吧。”
君君光脚穿着拖鞋和睡衣,披散着一头刚吹干的头发,打开房间门去了客厅。
管芬站在走廊上等君君。
君君站在走廊和客厅的连接处,说道:“妈妈,你什么时候睡觉啊?我要睡觉了。”
董先生声音里带着笑,慈爱地说道:“君君要睡觉啦?过来让我看看。”
君君站着没有动。
钱小姐说:“你先睡吧,我和董叔叔商量一些事情。”
君君说:“拜拜。”
董先生说:“该说的我都和你说过了。你说的问题,现在能解决的,我也都解决了。短时间内解决不了的,我会慢慢处理。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怎么想的?”
管芬关上了房间门,拿了一本厚厚的三字经给君君读了起来。
年轻的时候,管芬总觉得读这些没有用。随着年岁的增长,又有了不同的想法的。
等到君君睡着,管芬才给她关上门,回了自己房间。
洗完澡和衣服出来,发现客厅里说话的声音变大了。
管芬本想明天早上再晾衣服的,现在不放心。便端着装衣服的盆子,准备去阳台晾。
管芬路过客厅的时候,懂先生和钱小姐各点据一边的沙发,两个人之前拐角坐着,不远不近,一步之遥。
董先生朝管芬看了一眼。
管芬若无其事的朝西边阳台上去了。
听到钱小姐说:“现在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必须要重新考虑了。我需要时间。”
董先生说:“我充分尊重你的决定。可你总不能一直不和我见面吧?”
安静的夜里,董先生的声音很有磁性,很深沉。
钱小姐说:“最近突然觉得咱们俩这样,挺累的。也挺没意思的。”
管芬晾完衣服,就坐在阳台上。离沙发那边隔了一道阳台门,一道储物柜屏风。完全不会打扰到他们。
董先生说:“那你觉得什么有意思?到我们这个年纪,身上背负了很多责任。我们为身边很多人而活,有时候会忽略了自己。”
“有时候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想起来困难重重,就算了。可我们这辈子,总得为自己活一次吧?否则那才真是没有意思。”
“你漂亮,聪明,家世也比我好。我知道,无论是我们的朋友,还是你公司里的人,很多觉得我别有用心。那是他们太小看你了,也小看我董某人了。她们只看到了你拥有的这些身外物,没有看到你作为一个女人的本质。”
这时,才听到钱小姐说:“我不在乎这些。可是我们两个认识太晚了。双方的背景都太复杂了。比如你前妻,我们认识的时候,你说已经离婚很长时间了,根本就没有联系了。可现在不就又跑出来了吗?”
董先生说:“如果我和她还有什么瓜葛,那天垚垚的爸爸问我,我也不可能当着他们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钱小姐气呼呼地说:“如果不是他们遇到,你就不会说了。”
董先生说:“就是为了孩子,偶然在一起吃了顿饭。何必节外生枝呢?”
董先生又说了:“从来有一个小和尚和师父过河。遇到一个女子也要过河。师父就把这个女子背过河了。走了二里地以后,小和尚问师父:“出家人不近女色,师父,你刚才怎么能背一个女子过河呢?”
师父说:“我把她从背上放下去的时候,就已经从心里放下了。你为什么还没有放下呢?我和她,就是这样了。”
钱小姐哼了一声。
管芬坐在高高的楼层上,享受着阳台外吹来的清凉夜风。
董先生的声音更诚恳了:“与其说我和威威的妈妈,不如说,你对垚垚的爸爸还有感情。晓梅,这一点你骗不了自己。”
钱小姐立刻高声道:“你胡说!我是恨他!”
董先生说:“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不用急着否认。其实我一直在等你。你也不用总是怀疑我的用心。我的前半生太辛苦了。后半生就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好好过日子。”
“至于你的公司和你名下的资产,你自己决定怎么支配就行了。我能负担得起我们以后的生活。只要不胡乱挥霍,过日子能花得了几个钱?我虽然比不上你的资产,但也不算太差。”
钱小姐问:“公司现在正常了吗?”
董先生说:“当然。我一路摸爬滚打的过来,没有那么容易倒下的。如果是遇到一点困难就没有办法,我根本走不到现在来。”
今晚的董先生,一反前几天的卑微,沉稳平和。不卑不亢中还带着一股自信。短短几日,判若两人。
也许他本来就是很多副面孔吧。
钱小姐说:“你今晚说了很多。我上次说的那些问题,只有公司问题暂时解决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如果剩下的这些问题不能解决,那我们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董先生说:“晓梅,有些问题是需要你去解决的。比如在威威这件事情上,你不主动靠近孩子,让他怎么接受你?”
“当然,他不接受你也没关系,我说了,他早晚要出去的。可你偏偏又介意又不肯主动沟通,我可以捧着你,我周围所有人都可以捧着你,唯独除了威威。”董先生的不急不缓的说着。
钱小姐说:“我不可能有时间和精力去处理这些事情的。你应该知道,我没有太多时间花在家庭事务上。你看我这边的家务事,还有君君都是保姆在打理。”
董先生叹了一口气说:“本来你和威威相安无事,过几年送他出去就行了。可你一次次逼着我给孩子施加压力,逼孩子接受你。我今天过来,把这些事都和你说一说。如果你仍然坚持的话,就算了吧。”
钱小姐的声音里透着吃惊和不甘:“你说什么?”
董先生清了清嗓子,口齿清晰地说:“我说如果你和我在一起实在太难受的话,就算了。”
“不过我要提醒你。他现在的太太我见过两次了。一次在机场,还有一次就是前几天吃饭遇到的。安静温柔的一个女人,很合适他。你也该醒醒了。至于我们俩,以后随缘。再见。”他又说道。
钱小姐厉声道:“你在胡说什么?你这是在主动和我提分手吗???你凭什么和我说分手?要说也是我说!!”
董先生的声音理智得可怕:“就是你先说的,你前几天晚上说的。别人问起,我也会说是你主动要和我分手的。就这样吧。你早点休息。”
钱小姐气得声音发抖:“你,你,我今天就不该让你进来!”
管芬很担心她,进了屋里,站在餐桌边。如果有事,也好马上走过去。
还好,董先生很温和:“别生气了,早点休息吧。你明天还有事要忙呢。”
接着,管芬就听到他走到了大门边,打开门出去了。很快,门就被关上了。
管芬站在原地没动。
钱小姐也在沙发那边沉默着。
管芬在想,自己要不要过去安慰一下钱小姐?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分手对于她来说,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而且,以钱小姐的骄傲,也许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的安慰。
对一个人最大的尊重,就是保留她的自尊。不要随意去同情或怜悯别人。她没有那么脆弱。
又过了大概快十分钟,钱小姐喃喃地说:“这样也好。”接着就是脚步声朝走廊那边去了。
管芬一直等脚步声消失去,才朝客厅那边走去。
地上有一只抱枕,管芬捡起来,抱了抱,拿到沙发摆好。
回了卧室管芬才觉得冷。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发抖。
不仅仅因为秋夜沁凉。还因为复杂和善变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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